数字资产与数字金融丨《区块链冷思考》系列解析

介绍

最高层的前瞻性判断，让“区块链”进入大众视野，成为舆论焦点。 其中有冷静的思考，也有喧哗，甚至别有用心的误导。 为此，我们整理了一系列关于数字货币和区块链的深度分析文章，帮助读者认清机遇和风险，更重要的是探讨善用技术的基本原则，因为新技术显示出变化世界的力量和我们的选择决定了这种力量将我们引向何方。

国务院参事室金融研究中心研究员、清华大学区块链研究中心学术委员会委员姚明瑞撰文表示，数字资产是数字金融的核心命题。 通过资产数字化，数字资产打破了对货币、证券、期货等标签的依赖，可以独立流通。 数字资产和数字金融具有多元属性、技术驱动、自由开放、普惠共享。 它们的融合创新，必将盘活各领域的边际资产，其经济前景和意义不可估量。

资产数字化可能会给传统证券的含义带来新的变化。 资产数字化是算法与数据综合应用的典范。 资产数字化和自金融新模式具有深远的实用价值和意义。 数字金融可能重构金融运作模式、服务模式乃至整个生态系统。

金融是现代经济的引擎和加速器。 近年来，在科技的支持下，各种新概念、新模式相继涌现。 例如，银行的核心业务系统从分散到集中再到分布式； 互联网金融在污名化之后，一改以往的面貌，以金融科技的新形象，继续讲述着“互联网+”、“AI+”、“移动+”……的故事； 直销银行、网上银行、智能投资等概念方兴未艾。 近来，数字金融、数字经济等概念逐渐进入人们的视野，带来了许多新的想法。

从本质上讲，如果我们从更高的角度审视这些创新金融服务，我们会发现它们仍然没有摆脱传统金融服务的刻板印象。 “互联网+”的设计思路和产品形态着重于渠道拓展带来长尾客户，数据分析能力的提升可以进行精准营销，或者结合具体产业政策提供针对性服务……但是这些是“艺”的层次，远远达不到“道”的高度。

到底什么是数字金融，或者说新金融有什么新鲜事？ 笔者认为，数字资产是数字金融的核心命题。 只有数字资产有生命，数字金融才有生命力，所以资产数字化是数字金融的基础。 通过数字化，资产属性变得多样化：可以是证券也可以是货币，可以是现货也可以是期货……这些名字都是传统金融服务中资产流通的“护身符”。 只有在数字资产的定义下，资产才能流动； 而在数字资产的新金融模式下，边界变得模糊。 因为资产的数字化打通了金融市场的“任督二脉”，任何资产都具有可分割性和流动性，并且是标准化的，不需要依赖传统的外部力量来激活和赋能（人们称之为“”迈达斯touch")。打破对货币、证券、期货等标签的依赖后，数字资产的流动将变得更加灵活和自主。近日，美国证监会（SEC）批准了BlockStack等项目，让大家可以看到：没有传统意义上金融中介的参与，融资活动依然可以进行，资产数字化可以让融资成本更低，更广，更高效……这就开辟了一个新的金融体系的现状，以数字资产为中心的金融创新可能是数字金融的一个重要发展方向。

资产多重属性，融合创新

经济学中有一句名言：货币是遮盖实体经济的面纱。 套用这句话，我们可以说，任何金融工具，如货币、证券等，都是遮盖标的资产的面纱。 以证券为例，它本身就是人为创造的一种符号表示，让标的资产能够流动。 股票是股东权益的证券化，债券是债权的证券化，电子黄金是黄金的证券化，抵押贷款支持证券（MBS）是银行信贷的证券化……证券的意义在于创造流动性资产，但没有资产的数字化，传统证券的含义可能会发生新的变化。 因为资产数字化之后，自然会有流动性，所以不需要一层证券，也没有所谓的证券属性识别，相应的监管体系也会被淘汰。 首次代币发行（ICO）之所以备受争议，除了被用作欺诈工具外，还因为数字股权的公开发行、流通和交易不同于传统的股票概念和模式，使得传统的证券概念，以及以此为基础的整个金融体系和监管规则，都出现了歧义，我们无所适从。

面对新型非常规数字资产，目前各国监管机构的反应是要么否认其出现，要么像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一样试图在新型数字资产上掩盖证券的面纱。 在 2018 年 11 月 16 日的公开声明中，SEC 提到了一个有趣的称呼，叫做数字资产安全（Digital Asset Security）。 从某种意义上说，Security（证券）似乎是多余的，而SEC打算在Digital Asset（数字资产）之后加上Security（证券）更多是为了表达其政策立场。

可以用一个简单的例子来说明数字资产和证券之间的区别。 很多人把常用的电子票据定义为数字资产，其实不然。 从根本上说，传统的电子票据只是纸票据的数字化表达，还不能称为数字资产，而应该称为证券。 因为它作为流转工具只记录了部分信息，并没有记录合同、物流、发票、税务、保理等真实贸易背景相关的信息。 真正意义上的数字资产应该是原创的，包含全量信息，以数字形式展示和流通。 数字化的订单合同、物流单据、发票、保理合同等资产才是真正的数字资产。 这些数字资产就像证券一样，可以流通和交易，但很难按照传统的证券分类将其归为证券。 正如数字货币的出现模糊了流通现金（M0）、狭义货币（M1）、广义货币（M2）等货币层次一样，数字资产也模糊了证券的属性。 也就是说，它们的属性内涵得到了丰富。 它们可以在银行间市场注册为流通产品，在证券市场注册为流通证券产品，甚至可以在明确法律关系的基础上作为支付工具使用。 成为X-money。 此类数字资产的属性模糊、多样。 反过来说，这也是它的特别之处：它可以作为一种证券，也可以作为一种准货币……各种属性的深度融合，有利于创新。

资产数字化，技术驱动

资产数字化离不开金融科技的运用。 图灵奖获得者、结构化程序设计语言（Pascal）之父尼克劳斯沃斯曾提出一个著名的公式：“程序=算法+数据结构”。 这个公式深刻地揭示了程序的本质特征。 如果扩展到更广泛的业务流程，公式可以修改为“金融业务=算法+数据”。 监管科技、大数据征信、智能投顾、数字货币等，本质上都是算力突破奇点后“算法+数据”的体现，只是侧重点不同。 因此，一些人推崇算法，认为构建算法来模仿、超越并最终取代人类是21世纪最重要的能力，未来属于算法和算法的创造者。

资产数字化是算法与数据融合应用的典范。 通过技术手段保证原始数据的可信度是资产数字化的根本要求。 数字资产的流通也需要各种技术的支持，以保证其安全、高效、协同、可控等。

基于价值或基于账户是数字金融与传统金融的主要区别。 传统的金融服务是围绕商业银行的账户开展的。 在数字金融时代，商业银行的账户体系已经被公私钥体系所取代。 这是金融史上一个非常重要的变化。 它相当于创造了一个全新的领域，其安全运行是由一整套复杂的可信技术和密码学方案支撑的。 数字资产的产生、流通、确权都依赖于全新的价值交换技术，可以采用基于真随机数的加密技术，也可以基于区块链技术、有向无环图（DAG）技术或公证人机制进行分配。未来，它甚至可以使用量子叠加和量子计算实现的量子技术。 资产的数字形式可以是一串二进制加密信息，以去中心化账本的形式表示，也可以是以量子比特的形式存储的量子信息。 在价值转移方面，既可以使用未花费交易输出（UTXO）模式，也可以使用账户（Account）模式，多种模式可以相互转化。

在这里，我们专注于区块链技术。 互联网发展至今，已经初步完成了它的阶段性使命：连接人与信息。 目前，连个人直播这样的高耗低效场景都能得到全面支持，足以说明互联网的巨大能量。 然而，由于电子数据具有易删除、易修改、易复制的特点，现有的网络安全技术难以保障高价值数据在互联网上高效、安全、广泛、有序地流通。 因此，互联网上的价值交换还是要靠金融专网来完成最终的价值传递。 此外，由于数据产权，数据仍受国家或机构的约束，形成孤岛，数据之间难以形成合力。

区块链技术作为信任机器，创造了连接金融服务各方的新范式，可以打破数据孤岛，提高数据安全性，降低交易成本，增强风控能力。 为什么技术受到如此多的关注。 可以说，区块链承载了太多的理想，赢得了资本和产业的热情。 各种赞美掩盖了这种技术在比特币和以太坊之外几乎没有主要应用的尴尬。 在这样的氛围下，研究人员和技术人员应该静下心来，认真分析和探索改进区块链技术的不足，比如如何满足高并发场景的需求，如何与其他非区块链系统交互，如何解决区块链上的数据隐私问题，如何将智能合约与现有法规相结合，如何设计适合区块链的治理机制……

中国是互联网大国比特币钱包文件解析，当然也是数据大国，但这更多的是数量上的，而不是质量上的。 如何基于数量优势提升质量，将数据资源转化为有价值的资产，从中产生信用并服务实体经济，最终推动社会经济发展，无疑是我国金融科技领域面临的问题和挑战。

而这恰恰是资产数字化的关键。

Hernando de Soto 是这样描述资本创造的过程的：“正式的所有权制度提供了流程、形式和法律，使我们能够将资产体现为活跃的。所采取的方法是仔细描述资产最有用的方面在经济和社会方面，在记录系统中识别它们，然后非常有效地组织它们并将它们记录在产权文件中。”

区块链作为一项可信的技术，得到了多方的认可和认可。 它是新一代金融基础设施的技术雏形。 它可以为现有金融机构未触及的底层实体“加持”信用，加强相互合作，降低交易成本。 这可能会为信贷资源还没有得到很好渗透的中小企业和边缘群体创造新的局面，这对于国家的经济发展和金融监管具有非同寻常的意义。 事实证明，一个相对贫穷的第三世界国家完全有可能利用金融科技赶超其他国家，生产出更方便、成本更低的信贷和价值转移系统，比如肯尼亚的M-Pesa。 中国是一个大国，更有责任和义务为全球经贸发展作出应有的创新贡献。

资产源于金融，普惠共享

数字资产的生产和流通与现有的金融体系有很大不同。 资产数字化的深层含义是数据信息是原始的，可穿透可追溯，可自证他证，由此衍生出自金融的概念。 自金融具有三个典型特征：第一，用户自主掌控数字身份； 第二，用户自主掌控数字资产并承担交易责任； 第三，用户之间的点对点交易可以独立于第三方中介。

数字金融可以是自律的，也可以是异构的。 它是建立在底层信息充分公开的基础上，高度保护个人隐私的金融科技系统。 用户在生产数据的同时，也在创造数字资产，为创新的数字金融服务添加各种元素（如图1所示）。

这里以中小企业资产证券化为例，揭示资产数字化如何为中小企业等弱势群体带来高度的财务自主权。 我国中小企业融资难融资贵问题由来已久，备受关注。 在实际业务发展过程中，一直面临参与者众多、信息来源分散、底层资产信息复杂、难以穿透等问题，导致中小企业无法实现利用资产证券化工具盘活资产，有效盘活资产。获得经济支持。 中小企业如何获得平等的信息话语权和自主融资能力？ 一个有效的解决方案是利用分布式账本（DLT）和分布式文件系统技术，将链上底层资产的原始信息全量同步，并利用公私钥技术使权利人能够持有和转让资产。 信息服务商持续有效地获取底层真实交易背景，从而形成数字资产。 数字资产赋予传统资产高度自主的流动性，大大提高了供应链金融服务的效率和真实性，为投资者建立了动态​​、完整、真实、可信的信息披露机制，从根本上解决了小而多的问题。中型企业。 底层资产多层次流通的信息渗透问题，让中小企业获得了平等的话语权，不再需要依赖核心企业的信用，自主开展融资活动。 同时，金融机构可以直接获取融资所需的中小企业基础资产信息。

这就是资产数字化和自金融新模式的实用价值和意义。 让传统金融中的弱势群体不再脆弱，融资不再难、贵，金融将更加贴近实体、更加普惠共享。 在现代科技的支持下，其安全性和监管便利性不同于传统金融资产，可以灵活弥补现有金融服务的空白。

金融一体化，自由开放

数字金融的发展将模糊现场和非现场的界限。 从某种意义上说，目前导致场内场外市场分层的主要原因之一是技术可信度水平不到位。 传统技术不能很好地解决金融交易的信任问题，所以很多交易需要在有组织的市场中进行（当然也有规模经济的因素），国家认可的法律保护解决了信用问题。 随着区块链等现代数字金融技术的发展，科技信用成为合法增信的补充手段。 通过可信技术的赋能，将原本“两张皮”的数据和价值真正聚合为物理和逻辑的数字资产。 数字就是价值，价值就是数字，数字的流通就是价值的流通。 任何资产都可以利用可信技术实现数字化和流通，而无需完全依赖合法增信。 这时候，什么是场内什么是场外已经“分不清”了。

数字金融可能重构金融运作方式、服务模式乃至整个生态系统。 它简洁明了，超越时间、空间和物理界限，打破国界，自由开放，尊重市场参与者的自主和自愿。 在技​​术驱动下，不依赖传统金融中介，让资产在保留原始全量信息的情况下流通。 此前在市场之外大规模“沉寂”的非标准化资产，如仓单、知识产权、合同等资产，将焕发新的金融“活力”，低成本、高效率地流通。 其经济前景和意义是不可估量的。 更具革命性的是，数字资产化将催生一场金融零售革命，正如互联网的出现催生了阿里等零售巨头一样，零售金融市场的觉醒将带来更为深远的金融变革.

全新货币形式，自主掌控

数字资产呼唤数字货币！ 私营部门和公共部门都在为此努力。

虚拟货币正在纠正缺乏价值支撑的根本缺陷。 从比特币缺乏基础资产支持，到各种稳定币的探索，或基于法币抵押，或基于算法，​​再到监管部门的介入，基于法币抵押的稳定币越来越多他们的价值锚定在法定货币上。 信，以及近期摩根币（Morgan Coin）和Facebook Libra（天秤币）的出现，虚拟货币价值不稳定和不合规的问题有望得到解决。 虚拟货币的价值表面上是锚定央行货币，实则是“去虚拟化”。 因此，加密货币和虚拟货币的概念需要重新审视。 加密货币不再一定是虚拟货币。 要“泼出去脏水，把孩子捡起来”。 从某种意义上说，区分加密货币和虚拟货币具有重要意义。

加密货币有成为真正意义上货币的潜力，但在货币层面上，它不一定是数字M0，也可能是比银行存款货币更高级的货币：Mn。 与数字化的M0相比，M1、M2……Mn等高级货币的数字化，或许还有更多的想象空间。

中央银行一直被认为不适合担任数字货币供应的角色。 除了狭义银行的顾虑外，主要的顾虑是数字货币发行到C端（零售客户，即公众）时，央行可能面临很大的服务压力和成本。 这是各国在发展法定数字货币过程中面临的困难之一。 目前各国开展的央行数字货币实验，如加拿大央行的Jasper项目、新加坡金融管理局的Ubin项目、欧洲央行和日本央行的Stella项目等., 都在尝试加密技术，目前还停留在B端（机构）应用场景。 .

在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经济学家Tobias Adrian和Tommaso Mancini-Griffoli看来，支付宝和微信支付在向央行存入100%准备金后，相当于与央行负债进行交易。 它是中央银行的数字货币。 如果真是这样，中国早就是世界上第一个实现法币数字化的大国了。 需要注意的是，Facebook Libra 白皮书中提出的 100% 资产储备和大家所说的 100% 准备金不是一个概念。 前者将资金委托给第三方，后者则将资金全部存入央行。 事实上，在100%准备金存入之后，如何激励商业机构的行为，“让马跑起来，让马不吃草”可能是一个新的命题。

从技术上讲，100%备付金是指数字货币的发行、流通、回收、销毁等整个生命周期都必须依附于传统的账户体系，尤其是跨机构央行数字货币的流通。 除了央行数字货币账簿更新外，还要处理相应备付金账户之间的清算和结算，这不仅增加了央行中央系统的压力和复杂度，也难以实现要求“账户松散耦合”。 由于金融创新不易开展，跨境支付的想象空间也大打折扣。 相比之下，中央银行加密货币（Central Bank Crypto-Currencie，CBCC）让客户真正管理自己的货币而不是委托给第三方，让客户有能力自行控制，而且还可以绕过Swift开放一个新的跨境支付战场，目前应该是最火爆的前沿焦点。

面对Libra，英国央行行长卡尼认为，数字货币不仅仅是法定货币的数字化，还需要修复原有货币体系的短板，超越美元，升级换代。

应对新理念、监管技术

上述数字资产的各种特性，无论是属性多样、融合创新、技术驱动、自由开放，都对金融监管提出了新的命题和挑战。 传统上，以牌照管理为重点、以金融机构为抓手、以金融机构开户为核心的监管范式需要重新审视。

一是将机构准入的许可管理转变为用户准入的权限管理。 在自金融模式中，中介不再是起点，用户才是关键。 用户准入必须经过相关认证机构的认证和验证。 业务流程必须与身份认证隔离，使用密码原语和方案来保护交易身份和内容隐私。 管理部门有权实施穿透式监管。 在此基础上，各国监管机构根据客户的数字身份收集本国居民，划定数字管辖范围。 在数字司法管辖区，各国监管机构根据了解你的客户（KYC）、反洗钱和反恐融资（AML/ATF）等金融监管政策，对国内常驻节点设置了各种业务参与权限。 境内居民与非居民之间的金融业务和资金往来，由各国监管机构根据各自的资本项目开放和跨国金融监管政策进行监管。 这种设计既保证了自金融业务的自由开放，又充分满足了各国的监管要求。 以 Facebook 受监管的金融子公司 Calibra 为例。 它的第一个产品是 Libra 数字钱包。 Facebook 使用 Calibra 钱包将社交用户的身份信息与 Libra 用户的区块链地址连接起来。 该钱包取代持牌金融机构成为数字钱包。 由于主体在金融环境中受到监管，监管策略可以根据辖区的具体要求实施，同时兼顾用户隐私保护和监管合规的要求。

二是业务审批，要增加智能合约审核。 在自金融模式下，传统的金融服务将被逻辑编码为透明、可信、自动执行、强制执行的智能合约。 智能合约承载着各种金融服务，甚至一个智能合约就代表着一项金融业务。 从某种意义上说，控制了智能合约，就控制了未来的自金融业务。 在安全高效的用户身份认证和权限管理的基础上，智能合约在上链前必须经过相关部门的验证，以确定程序能否按照监管部门的政策预期运行。 如有必要，监管部门可以防止违规行为。 在受监管的智能合约的区块链上或关闭本国居民执​​行智能合约的权限，同时也可以建立允许代码暂停或终止的监管干预机制。 此外，智能合约的参数设置也是一种监督手段。 就像利用法定准备金率、资本充足率等监管指标​​来防控银行风险一样，监管部门也可以通过调整或干预智能合约参数来控制自筹资金。 业务规模和风险。

用监管技术应对金融科技是一种时髦的应对方式。 面对新型数字资产，各国监管部门“五味杂陈”。 他们一方面认可它的创新意义，另一方面又担心它会不可控。 从本质上讲比特币钱包文件解析，在数字技术的手段下，数字资产不仅是可控的，而且可以被更精准地监管。 从某种意义上说，与其担心未来不可控，不如警惕管得太严、管得更严。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中国高度重视创新驱动发展，坚定贯彻新发展理念，加快推进数字产业化和产业数字化，着力推动高质量发展，创造高品质生活。 数字经济已成为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驱动力。 如果说数字经济是躯体，那么数字金融就是血液，数字资产就是核心。 以资产数字化为特征的数字金融创新必将盘活各领域边际资产，推动货币金融改革，全面提升数字经济的深度和广度，前景广阔。